我本来还有三分不好意思七分歉意,可让她这一句话全给掀没了,我强忍着笑打量一下她,穿得挺时髦的啊,怎么说话跟刚从文革年代一溜小跑儿踮儿过来似的。
估计女孩儿也觉得自己的那个“同志”用得有点酸,低着头不再看我,脸颊更红了,匆匆地又说了声对不起赶紧下了车。
我看着她渐远的背影,心里生出种别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是对女人才有,仿佛她们总能给我一种特有的安详的余味,淡淡地缭绕在心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
等我回过神儿来,司机已经把门关上了。我刚想叫他开门发现车子开起来了,朝前一看,前面的车都动了,看来前面解决问题了。
刚下了车的人还没走远的,回过身一边摆手一边张大嘴吼着,我估计是“慰问”司机呢,刚要转身找个位置歇会,又瞥见女孩儿的身影,她回头看了一眼,马上转身匆匆混入人群,我再去找也是徒劳了。
从进大厅就不断有人跟我打招呼,问我身体怎么样,看来主任已经帮我宣传到位了。
在大厅里碰见王美了,她比我大些,三十左右,是大厅里的营业员,我以前经常跟她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大家很熟络。
她见了我就嚷嚷:“小张回来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