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满酒,伸手一让,仰头把手里的扎啤全灌了下去。
坐下接着闲侃,大家各怀心事,桌上的话听起来明显地越来越薄,那种硬酝酿出来的久别相聚的虚假客套,随时都要被压抑不住的愤怒击破。我焦急地看着王力一杯杯酒下去,嘴上跟他虚伪地拉着感情,刚想给这里的朋友打电话,来了一条短信,陌生号码,只有三个字:点亮了。我笑着看了看对面的毛子,删掉了信息。
短信来了不到五分钟,王力的眼神已经明显地开始迷离,我给毛子使了个眼色,他站起来跟那位民警喝了杯酒:“刘哥,我可不是赶你啊,你不是还有事儿么,有事就去忙,别因为哥们儿耽误了正事儿,你要忙着走我去送你,对了,我们这个朋友叫王力,你记着他,以后就是自己兄弟了。”
那位刘哥跟毛子一阵客套,我和小寒每人又称兄道弟地敬了他一杯酒,看着毛子和他晃悠悠地出去了。
药劲儿上来了,王力一边发着春大声吵吵一边撕扯自己的衬衣,我笑着看他一会儿,这孙子已经半裸了,跟小寒撞了杯酒搀起他就往外走。
我特意摸了摸口袋,刚刚朋友送过来的一包嗨药趟在那儿,沉甸甸的。
上楼,开房,把送王力的礼物装在他的包里,然后打电话叫来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