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准备个大概,我找了个茶楼,一个人开了靠窗的包间,一支支地抽着烟。
我并不恶毒,我这样告诉自己,太多时候,只是身不由己。此刻的我依旧平静,我接下来要做的只是等着,等着一个冤家,等着一个了结。
天上的朋友打来电话,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开车过去,在前台给了他原本价钱的三倍,看了看他递过来的单子,我揉碎了让他叫人重打。
这张单子上面没有任何人的名字,收费明细与结账金额明显不符,其中的猫腻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要这张单子成为一纸证据,那现在应该为其寻一个主人。
他刚叫过来收银员,进来一拨人,吵吵着过来要定位子,朋友客套地问我:“先生怎么称呼?”
我心神领会的一笑:“王力”,说完转身直接离开。
按事先说好的,毛司令会在六点钟给我打电话,之前他要联系小寒,还要拉上一个他认识的辖区民警。
就在我的平静将要被等待磨得灰飞烟灭时,毛司令的电话终于打来了。我沉默着挂了电话,开车朝天上奔去。
六点一过,那些暗夜的精灵们就会结束一整天的蛰伏,蠢蠢出洞,黄昏时候正是狂欢前的庆典时间,此时,这座城市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