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酒的意思,你抽得起一根儿烟,哪怕是古巴手工卷制的,你也打得起一场球,哪怕是有名的豪华场地,但是你那用来干活的家伙好不好意思掏出来就另说了。
以前一个朋友给我说过,贵点儿的雪茄工具一套下来要几万元,档次再往上找那价儿就不好说了,往往要看东西是什么来头,据说当年跟随前苏联某位首领多年的一个破烂切烟刀流到国内,最后被一个煤矿老板六百万收入囊内。
郭天的切烟刀用过后在一块儿皮子上擦了擦放进一个小木盒子里,从他的珍惜劲儿上便知道这个没巴掌大的东西必是价值不菲。
我扫了两眼,没表现出什么兴趣,主要是怕露了穷人的怯,郭天见我不问,也就没跟我显摆,看得出他这人还是蛮低调的。
吞吐着浓浓的烟雾,我躺在檀木的古董太师椅里朦胧欲睡,想必这雪茄也是上等货色,抽上那么一口,稍稍吞下些烟雾,一丝润着香气的烟便从喉咙缓缓而过。
这烟气似乎并不下而入肺,却是从口腔的某个缝隙慢慢地渗进了大脑里,让人颇有几分醉意,却情迷而意不昏,我慢慢地享受着这种少有的朦胧,心里却忐忑不安,郭天这样招待我,是大手大脚的待人习惯还是别有所图?
我们出来时已经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