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一直想给我板了这个毛病,却又拿我毫无办法,现在我坐上了他的位子,这里没人能对我指手画脚了,我却忽然自觉起来,从上任那天起就从没迟到过。
想到这个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人有点儿贱脾气,记得上高中那会儿我每天都在班里说个不停,换了几任的纪律委员也只能跟我吹胡子瞪眼,我该怎么闹腾还是怎么闹腾,后来班主任出了奇招,让我当纪律委员,从我当上这个芝麻官起,教室里就从没吵闹过,而我也不过是极为羞愧地管住了自己的嘴巴,那时候大伙儿都忙着学习,除了我就没别人说闲话。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我这贱毛病还是没能改掉,有时候我甚至沾沾自喜地觉得这是个优点,毛子还曾严厉地批评过我,说我这是另类的自私主义。
年底是我们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我抻着脖子忙活了一上午,看了看制定的工作计划,才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二,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发起呆了。
那天跟姐姐去看房,李光一个电话打过来把我乐得够呛,我不留神就当上祖宗了,换句话说,李光这孙子当了爸爸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一想到李光靠在王娟身边眼神猥琐地盯着她怀里的孩子我就火冒三丈,为这个我还上网查了查,什么也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