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又转过身,让我这心又提了起来。他有一米八高,我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神情,我跟他对上眼,不自然地撇开。
他没说话,再转过去,迈出门。
我在门里。
他回身跟我道谢:“谢谢你收留了我一会儿。”
我假笑一声:“上回你也帮我来着,扯平了。”
我们又没话说了。
外头的冷风往屋里灌,我宽松的裤腿被风吹得前后摇摆。
他手往电梯的位置指了下:“那我就先走了。”
我点点头:“嗯,好。”
他转身走了一步,又回身。
我这心算彻底放不下来了。
他看着我,那眼睛如干柴焚烧,火苗不光燎了他的眉毛,也快燎到我的了。他说:“就,只能扯平吗?”
我傻傻的:“啊?”
“不扯平行不行?”
我乱了,心里砰砰砰,像鼓面。
他突然靠过来,把我压到墙上。他潮湿的衣服,滚烫的身体,彻底掀了我的鼓面。
门还没关,我怕被人看见,手在他胸膛:“那个,门还没关。”
他低头寻我的眼睛:“你看我。”
“看……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