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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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祈坐在车里,开着车窗,车内却仍是烟雾缭绕。
他抽了多根烟,停不下来,好像这一根一根的烟不是尼古丁,是他的续命膏。
她那么点劲,他轻轻钳住手,她便不能动了,而他却没一次强迫过她。
他怕坐牢吗?他怕吗?
他修祈无父无母,生来一人,死无牵挂,有什么能让他害怕?
他要想碰她,她有时间说那么多话?
狐狸相的女人,没个良心。
他抽完最后一根,靠在座椅,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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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晃失眠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以为,绝对不是因为修祈。
只是,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呢?
为什么不是‘绝对不是因为看的那部电视剧’?
为什么不是‘绝对不是因为明天要去安徒生’?
她用力闭眼,用被子蒙住脸。
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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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夜,浇到了无数失眠人,只不过有的浇到了眼睛,有的浇到了心。
楚晃硬撑到九点起床,洗个澡,黑眼圈位置用了厚厚一层遮瑕,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疲惫病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