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走得很远,就像在声势滔天的人性混战中,仍然独善其身的夜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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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紧要的时候,樊宁没敢露面,也不敢在外头声张,回到家才给张子蕴打电话,质问他:“你搞什么!不是说好了只让修祈离开安徒生,离开辰光?你现在这做法,是要搞死他吗?”
张子蕴那头音乐声很大,不是在另一个声色之所,就是在家里庆祝这场阴谋的圆满。
樊宁更火大:“你耍我?”
张子蕴好像换到了较为安静的空间,尾音有一些些若有似无的愉悦:“是你向我提供了修祈那么多劈腿证据,我也提醒过你舆论是把双刃剑,能不能用好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你不能因为结局超出你的期望就来找我的晦气,显得输不起樊老师。”
“你没说你搞那么大,而且我说过,我只想让他离开辰光,跟楚晃分开,最早是你告诉我曝光这些事会施压辰光,辰光为了股票和企业声誉会跟修祈割席!”
樊宁大喘气:“我问你这对修祈个人的声誉不会有影响吗?
“你说不会。
“你说修祈经常因为私生活上新闻,司空见惯的事不会掀起什么大的水花,你只是要用这件事逼宫辰光,以为你们后续合作规避风险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