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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林尘垚带时缱去吃了汉堡。
时缱这天分外沉默,不像原来,总是笑着,说要干什么她都很开心。
排队点单的时候,林尘垚有意活跃气氛,给她讲一些自己过去半个月遇到的比较悲惨的事情。
“我属于一对一式辅导,我爸亲自给我搞训练。作息都严格按照训练兵来,唯一的不同是别人是一个班一个班的搞训练,我一个人单独成班……”为了更好的跟她说明自己的感受,林尘垚思考了下,打了个比方,“你被老师留过堂没有?”
好学生时缱摇摇头。
林尘垚夸张的深吸了口气,一脸可惜:“那你就体会不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了。”
他接着说:“我顶着大太阳站军姿的时候,我爸就在楼上的办公室里吹风扇,时不时会走到窗边检查一下工作,看看我偷没偷懒。”
“站了两天,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办公楼下站着,我爸觉得影响不太好,于是就把我拎到楼上去。”
“头一天他喊我上去的时候,我还挺开心,以为我爸终于知道心疼我了。没想到,其实就是换个地方。不过我想着换就换吧,至少站在走廊里,总有半天是晒不到太阳的吧,没想到……”
见时缱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