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完,我们心满意足,胶卷也没剩下多少。
“就剩几张了,干脆照完算了。”王薇娅提议。
“全都照过了,再照什么呢?”我和章鸥也头大。
交谈间,我的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了斜前方的自行车棚。
我有了个提议。
怯怯的说:“我想去跟蒲一程的自行车合个影。”
从这学期开始,蒲一程每天上下学的方式由走路变成了骑车。
因为他骑行很慢,前段时间我们也曾因为他将推车跟踪变更为骑行跟踪。
“还跟他自行车合影?”章鸥和王薇娅惊的下巴脱臼。
“你不讲以后都不睬他了吗?”
“还没死心?”
“你自尊心呢?”
“被人看到怎么办?”
“你也算是歇的了!”
。。。。。。
章鸥和王薇娅七嘴八舌的数落我。
我怯生生的不敢动弹,“最后一次。”
“相信你才怪!”
“可是真的最后一次?”
“真的。”
“算了算了,陪她去吧。”
“这么跌相?”
“怎搞呢?”
“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