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抓的。”卷毛扯回自己的下巴,用手半遮挡着,低声说。
“你自己能抓成这样子?肯定是你妈打的。”度老太不放弃推测。
“真是我自己抓的。”卷毛排斥的回答。
“行,那等下课我去问你妈。”度老太势必要揪出事情的真相
卷毛沉默。
我不好问他,装作没事发生。
卷毛没有去操场做早操。
当我们做完早操陆续回到教室后,度老太带着追寻到的真相走了进来。
为了印证她敏锐的洞察力,她走到卷毛的身边,故意用让全班都能听到的音量大声说:“我刚才到办公室,正好看到你妈在用电吹风吹手腕,我问她什么情况,她说昨晚打你打的手腕窝了气。”
卷毛羞愧于自己的谎话,亦无颜面对全班同学灼热的目光,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我跟你妈讲了,以后不能这么打你,你也大了,不能把脸打成这样,万一把耳膜打破了,影响到听力那就坏事了。”度老太的这份“关怀”就连我们听了都觉得尴尬,更别说卷毛。我们一度认为她就是意识不到其实我们离成年只差一年了。
度老太说完卷毛,转过身来,对我小声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