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紧捏我胳膊的手。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林渡有多伤。
但他最终松了手。
“慕然——”林渡深深的望着我,“再见!”他跨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头的飞驰而去。
留下他越来越小的背影。
慕然?你林渡居然会叫我的名字。
两败俱伤的我,推上我的自行车,身心俱疲的在人潮涌动的步行街上穿过。
他应该受伤了,我也受伤了。
我好累,我想回家。
回谁的家呢?好像没有一个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
就算没有,也还是得有蔽体之所,谁叫我还没有长大?总有一天,我会买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不再寄任何人的篱下,自己做主。
不知不知觉就把车推着走到了爷爷家的楼下。
算了,先去爷爷家吃晚饭吧,吃完晚饭,再回妈妈家吧。
我锁好车,上了楼。
吃完饭再下来的时候,我就像是个被人点了穴道的木头人,已经听不清我身边的爸爸一万个问号的疑惑和手足无措的费解。
“这是怎么搞得?哪个搞得?。。。这人可能头脑坏掉了吧?。。。”爸爸转头向身后巷子的拐弯处快步走去,朝前看了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