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拼命的扒了两口饭把自己的嘴包住。
我不说,她不在人前问,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好表妹。
“今天的盐水虾烧的怎么样?”爷爷背着双手站在我们身后,一脸期待的讨好,渴求着我们的赞美。
爷爷想要什么,我们懂。
“好吃、好吃。。。”
“好好吃哦。。。”
“爷爷烧的虾子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我们使劲的拍着爷爷的马屁,为了鼓励他乐此不疲的再接再厉,烧出更下血本的菜。
爷爷被我们夸得心花怒放。
又连问三遍:“怎么样?”
“好!”
“怎么样?”
“好!”
“可是真好?
“是真好中的真好!”
我们三个马屁精对于这样的问题回答的驾轻就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可不止回答三百六十五次。
爷爷的菜确实烧的很好。他每天大清早就骑着一辆大杠自行车去菜市场讨价还价的买菜。经常我们中午到家了,还看到他一个人在厨房戴着个老花眼镜,手捧着个菜谱在悉心研究。为的也就是家人能说个“好”字,这是他退休后最大的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