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扁了,一丝气都没有。我蹲下身去检查,发现气门芯被人拔了,气不打一处来。
“不知道哪个神经病拔了我的气门芯?”我愤然的骂道。
“哪个这么有病啊?!”章鸥也帮着我生气。
“你最近得罪了谁啊?”王薇娅回忆着。
“我能得罪谁,整天就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哪有空去得罪别人?”
“现在有病的人多,先推出去吧,找个修自行车的重新装个气门芯吧。”
“。。。。。。”
我气鼓鼓的推着自行车和章鸥、王薇娅步出校门口。只要是没有在绿邮筒前看到蒲一程,章鸥和王薇娅都会陪着我一起等。
“要不我们先把车子推去修车档修,然后再回去绿邮筒前面等?”章鸥提议。
“那要是蒲一程没看到我怎么办?”
“那就让他在那里等你就是了。”
“他路过我教室门口看到人都走空了,我又不在绿邮筒附近,那他以为我回家了怎么办?”我不无担心,“你们就陪我在这里等一下嘛,等他来了,我让他陪我去修。”
“行行行,你怎么讲怎么行。”
章鸥和王薇娅跨坐上自行车上,我因为担心压坏已经瘪了的后轮胎,就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