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左脚踏上脚踏,右脚在地面滑步后,向后环划了一个美丽的弧度跨上车缓缓的骑行起来。
“欸——”我叫住他。
他回头,发现我在原地没动,立刻捏了刹车,单脚撑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看向我。
我立马推车靠近他,指了指后轮胎的气门芯处:“你看,我车子的气门芯被人拔了。”
说到这个,我两边的嘴角又不自觉的垮了下来。
蒲一程跨身下车,把自己的车停在一边。走到我车旁边,蹲下身,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嗯,确实是气门芯被人拔了,后车胎一点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哪个。。。。。谁拔的?”到嘴边的“神经病”三个字,因为猛然意识到身边站的是蒲一程而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形象,淑女形象是我一直要求自己在蒲一程面前保持的人设。
“走,去前面修一下。”蒲一程推上他的车,踢开脚撑,率先向前走了去。
我连忙推车紧跟其后。
走了几十步,就到了前面这家修自行车的小铺。那时候学校门口马路两边的小店铺基本都是住宅改的,前面一半做小店,后面一半住家。
原来这是方白云的爸爸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