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声谢谢,更没有办法去为他做点什么。对于他我除了愧疚就是愧疚,就算是朋友,哥们,这个车坐垫我也要好好的替他保护周全。
“还是换掉吧?你的车是在哪里买的?我去帮你看看。”
“不用,”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回答急了,于是赶紧补充解释,“你找不到,我跟我爸说一下,看他有没有空去帮我买。”
“那好。”蒲一程终于放过了我。
我这才舒展了一口气,希望他贵人多忘事,不要把精力放在这个对他而言区区的一个自行车坐垫上。
混过去,这个事就这样混过去。
我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上午到学校,课间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章鸥从她们班上叫了出来。我把昨天蒲一程跟我说的那次他在化学实验楼的窗边看到章鸥在车棚里拔他自行车的气门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啊?看到是我拔的了?”章鸥一脸的惊恐。
“嗯,他就在楼上上化学实验课,而且还坐在窗边,看的很清楚。”我故意描述的仔细,用来吓唬吓唬她。
“不会吧?”
“真的。”
“啊——那我以后怎么办啊?见到他怎么办啊?”章鸥果然吓得直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