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遇到他也只能低头认栽啊。”
“那是一般人。”
蒲一程“噗嗤”笑了出来,“你是(二)班人是吧?”
好笑吗?
不过你终于笑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咳,咳。。。”蒲一程好像突然意识到现在这一刻笑起来应该、仿佛、好像是不太好,于是正了色,“那个,请问他是怎么把你气成这样的?”
“他冤枉我。”
“他怎么冤枉你?”
“他自己老婆今天上课迟到,他跑到我们班来发疯!一个个的检查物理课本的预习情况,我明明昨晚预习了,他非要说我没预习!还砸我的书,让我罚站!”
“你又罚站了?”
“什么叫又罚站了?”我直面蒲一程,脑子里却忍不住的回想起上一次被度老太揪起来的情景。
难道?那一次,他,他也看到了?
一股热量袭来,我浑身被烫得一个激灵。
蒲一程强忍着笑意,看得出来他憋得应该离痄腮不远了。
“那个,你应该不止一次罚过站吧。”
“你——”我被噎的好像喉咙里被人塞了个烫手大山芋。我故作赌气撒娇状的欲往前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