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趴在桌上陪伴着它的女孩此刻的目光灼的它面疼,但没有人拨打,它还是执行不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不了女孩的期待。
闹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得规范、有秩序,发出严谨的声音。那么慢,慢的仿佛千年的等待才不过走了几分钟。
等待的煎熬不亚于考场上临交卷的前几分钟还是一大片空白的揪心。一秒一秒的熬,熬得心房里的汁都煎干了,干烧的“呲呲”作响,堵满了烟,挥散不开。胸腔里难受的像女生的尖指甲从磨砂的黑板上从上往下的抠下来,又从左到右,又右到左的划来划去,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再往后更是焦虑至极的胡乱、歇斯底里的在乱作一团的胡抠乱抓。
9点了,还不打来吗?再晚,打来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如果在高中时期往异性同学的家里打电话,特别本身还就有做贼心虚的这层关系,那是要鼓足很大的勇气。
这种情况下,就算鼓足了勇气要打,也不会太晚去打。时间越晚,越显得暧昧不明。万一接电话的还不是同学本人,是同学的家长,再说三道四的盘问上几句,那真是内心的防线都要崩塌。
闹钟上的指针是无情的,不论你是怎样的心情,它依然是要往前走。这是它的工作,就像如果是它停下来了,你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