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控制对方,就只能自己让洗嗽工作尽早完结。我一边洗,耳朵一边高度警惕的竖起,力求时刻保持在有需要的情况下,听觉能瞬间拨开水声的罅隙,以待电话机万一突然响起,我飞身扑去。
然而当我干净利落的洗嗽完毕,钻回房间的时候,我看了一看闹钟的指针。
十一点了,电话它响都没有响过。
“不早了,睡觉吧。”我妈示意我上床。
“嗯,”我瞥了一眼电话。
“作业明天再做,还有一个暑假,你不能心血来潮,一积极就积极得觉都不睡,一不积极就不积极得像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能这么的极端,任何事极端都不好——”我妈以为我眷恋的眼睛看的是写字桌上堆积如山的作业。
“嗯。”我躺到床上,盖了层薄薄的毛巾被。
我妈去外面洗嗽了,我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困意。
他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吗?
他上次不是跟我说考的还可以吗?
除此之外还能出什么事?
。。。。。。
紧紧围绕着他的思绪揪成一团乱麻,我转辗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小院里传来我妈洗漱完走近的脚步声,我慌忙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