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都不免令人生气。
叫她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她和陆西洲一起来陪我聊聊天,抒发一下我焦躁的心情。
“又是蒲一程什么事嗨——讲吧。”苏蕊用筷子捻起一根细细的茭白丝高高的举着,对准仰着脸的嘴,让其自由落体掉到嘴里。再以极其迅速的咀嚼速度进行上下颌的咬合碰撞。
“你不要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要怎么样啊?!要像上课样的吗?!”
“你起码给个在听的样子啊!”
“这不是在听吗!!”苏蕊用极细小的眼睛狠狠地瞪我一眼。
“你——”
“好了,好了,蕊姐,你就好好听然姐讲嗨。”陆西洲打断一触即发的我们。
“我不是在听吗!!”苏蕊翻了个白眼,一副被人冤屈的模样。
“好,好,然姐,你讲吧。”陆西洲认真的看我,努力用自己情绪的投入引导着苏蕊的带入。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咽下和苏蕊生的气。
“蒲一程从9号到现在都一个星期没跟我联系过了。”我的话语里全都是伤感和落寞。
“会不会考试没考好?”陆西洲的念头蹦了出来,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
“我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