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
其中有一瓶药,我很熟悉,那是我奶奶经常吃的药。就放在爷爷平时放酒的架子上。
“没什么事,这几天不要让她太辛苦了,注意休息,这个药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了就别吃了。”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门外我爸对我妈的小声交代。
“这段时间,我看她一直脸色不好欸——”我妈压低着嗓子,尽量不想让我听到。
“噢,她是怎么搞的?”
“。。。。。。”
门外是他俩不住的窃窃私语。
我连想制止他们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说出口的“分手”二字,就像在悬在心头还没有掉落的另一只皮鞋。
像是打上逗号还是句号的挣扎。
我买了一本粉红色的漂亮信纸,给蒲一程写了一封长长的信。
我想寄给他,其实我并不知道他家的具体地址,但还是写了。
我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这是一封中心思想不明的信。愧对我曾经拿过小学作文全市第一名的写作水平。
是表达我对他的思念?是想告诉他无论你考到哪里都丝毫不影响我对你的眷恋?还是另一只皮鞋的落地终结?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