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位数学老师的诉求,有些吃惊的看向章鸥。她额头上的冷汗不止,脸色煞白,嘴唇都乌了。
“要不要去医院?”我慌了,这么严重,怎么只是找我送她回家?怎么不先去学校医务室?
“我不要紧,不用去医院,我来那个了,以前也有过的,只要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了。”章鸥虚弱的跟我说。
“快去吧,你赶快送她回家吧。”弓老头子根据她们班数学老师的指示催促我。我赶紧回到座位上抓起书包和雨衣,都来不及回头看王薇娅一眼,就扶上章鸥往车棚动身。
我胡乱的套上雨衣,再帮章鸥套好,一个人扶着她艰难地走到车棚,让她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上。我很少骑车带人,尤其我这个一米六出头的人带上一个一米七出头的人。在这个下雪天里,僵硬的雨衣包裹着我连头都无法转动,只能努力的控制着自行车笼头的平衡,却仍不免左扭右扭的在这个看上去尤其漫长的街道上蛇形着。
章鸥怎么会让老师扶着她到我们班来找我送她回家?毕竟跨了班级啊。为什么不直接在自己班上找个同学送她?她在班上混得那么开。为什么指定是我呢?我有些许想不通。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使劲地蹬踩着自行车。
可能是跟我关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