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的药剂师。
“不打了,先送然然回家,到家后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我爸说。
“好,那走吧。”二姑扶着我,亦步亦趋,“等下怎么走?”她转脸向我爸。
“打的!到门口就打的!”我爸又喊出了高考时接送我的豪气。
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果然不出我所料,就跟当时从高考考场门口出来的情形一样,根本就打不到的士。
汗已经开始顺着我的面颊往下流。
好在早上我爸是骑自行车接我到医院的,真不行,就坐我爸自行车后面,这也是一条路。
我爸转身去医院的自行车棚拿车。我和二姑在烈日当空下找了家医院门口的小卖部门外避暑。
不一会,我爸满脸通红的小跑着出来,一脸的无奈和愧疚,还没走近就惭愧的垂下了嘴角,“不知道哪个小狗日的把我的自行车链条下掉了。。。。。。”
“那怎么搞?”二姑看了看我和我爸。
我爸还没出声,我冷静地说,“走,我们走回去。”说罢,便率先往前走。赶快走吧,真的不想再在这里停留多一刻了。
二姑赶紧把折起来的伞重新撑开,帮我举着,追着我走。
我爸也快步赶上,边走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