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我就丧失了爱的能力。爱一个人实在是太累了,我已不敢再去轻易尝试,我也伤不起了。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林渡也没有对我提出过任何明确的要求,只是一味的跟着我,宠着我,由着我。我已习惯了他的一味付出和不求回报,时间久了就觉得这都是理所当然的。蒲一程那没有跟我说出“分手”的分手,始终就像是没有掉落的另一只皮鞋,像一个心事,一个未解的心结。我有时候也在想,会不会这个心结一天未解,我就一天都不能开始下一段的旅程?我也不知道。
跟我在同一个大学的牛艳丽,在G大招摇的风生水起。
她这个曾经在政治考试的问答题中关于“水滴石穿”、“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都答不出“量变飞跃到质变”的人,真正在行动上践行着这一哲学道理。
她“广泛”的量奠定了她“厚积薄发”的基础。她山洪爆发般的倾泻着自己蓄藏已久的精力,在G大创下了惊世骇俗的风流韵事。脚踩七条船,并且船船在互相知道的情况还能够不翻。这不仅是一种心理素质,也是一种能力。
我就做不到,只能从旁感慨。
大二以后,我们这一届的女生宿舍就搬去了新建的8号楼。我住在二楼,她住在三楼,我的正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