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刺吧。
我一言不发,静默的等着他接下来的信息。
“是我找的她,她考上了外地的大学,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没有放下,所以我给她写了信,很快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我们开始书信来往,恢复了关系。她经常周末回来,回来陪我,陪我一起住在我的小屋里,陪我一起打游戏,一起喝啤酒。。。所以那个寒假你看到了我和她。。。。。。”
结了痂的伤被他隐隐的撕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浑身微微颤抖,抖得越来越厉害,我努力的压制着,打出了两个问号:“为什么你能找她?不能找我?”
“——因为我对她有把握,对你,我没有。”他稍稍停顿了几秒,“我知道我任何时候找她,她都会来。”
你难道有什么时候找我,我没有来过?我不会来吗?
“我那时就是没办法找你,我真的做不到,我就是找不了你。”
我深吸着气,发抖的手指有些摸不准键盘的按着,“刚才那个——还是她吗?”
我觉得我有点明知故问,但还是想亲眼看见他说不是。
“不是她,我跟她最后还是分手了。”
“就像最初跟她分手时那样,我们后来慢慢没有话说,勉强的支撑着,最后还是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