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容易让程弥想到初次来奉洵那天,一模一样的挤和吵。
中午教务处那通电话过后她心里便隐隐压着一丝情绪,她没过分去在意,也没故意去忽视。
任它飘在自己身体里自生自灭,要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走。
然后,一阵夕阳让它飘到了程弥眼前。
程弥这人就算面对失落情绪也很少会有恼羞成怒和歇斯底里的时候。不是麻木,也不是不难过。
就是情绪找上门时她也是老样子,不被它们拉至下沉浑浑噩噩,也不和它们抗争故作清醒,就是很平和的心态,跟老朋友会个面。
一根烟烧到尾,大家结束这次碰面。
老地方,三楼楼道那个窗口旁。
程弥一边胳膊肘搭在窗台上,书包挂在臂间,指尖夹着根烟。
她手伸在外面,黄昏爬她手背上,烟丝袅袅四散。
程弥似乎每次来这里都不会闲着。
上次在这里一号门那对小情侣闹矛盾,她被迫听完全程争吵。
而这次她已经站在这里看楼下的人玩狗看了半支烟。
别的不说,坏情绪忘得一干二净。
那只狗通体黑色,个子矮,腿短,有点小胖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