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司庭衍面前。
程弥指尖捏着酸奶封膜角撕开,绵长一声嘶拉声过后封膜和酸奶罐分离。
封膜上沾一层酸奶,程弥递到狗狗面前。
同时问了司庭衍一句:“你下午去哪了?”
刚说完,话语一顿。
因为她看到了司庭衍手背上贴的输液止血胶贴。
青筋脉络半掩其下,手背透出一种惨白色。
这只手是指骨分明的,司庭衍还用它拿着一罐狗食罐头。
去医院了。
空气中弥漫淡淡酒精味。
程弥正想挪眼,没来得及从他手背上离开的视线就和他正正对上。
照旧没办法分辨出他眼中意味。
仅两秒,司庭衍视线就从她脸上移开了。
程弥手里拿的酸奶封膜动了一下,她低眸看去,是小黑舔了一舌头,封膜上酸奶被它舔缺了一角。
让程弥觉得好笑的是它舔完还要装作一副自己没偷吃的样子,以为他们没看到,火速趴回司庭衍脚边,装作忙碌一般舔自己的爪子。
嘴巴上偷吃的都还没擦干净呢。
程弥没忍住发笑,指尖勾去小黑下巴下面,松松挠几下:“又不是不让你吃,做贼一样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