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涌动着什么。
几秒后,程弥早没被桎梏的脚腕伸起,曲腿跪坐椅上,衣料发出细微窸窣声响。
她朝司庭衍靠近。
“司庭衍,你在做什么?”
听不到任何声音,往他气息靠近。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但程弥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在快要摸上他唇时,程弥下巴一紧。
她手正好摸去台灯那里,紧跟啪嗒打开。
眼前一亮,程弥果然准确无误捕捉到司庭衍视线。
他确实在看着自己,还和之前一样坐姿规整,衣衫整洁,面色透着易碎感。
两人在对方面前分毫毕现,谁都没错开视线。
程弥下巴被他捏着,观察他神色一番后。
“你不想?”
司庭衍薄唇一张一合:“你怎么知道我想。”
“是啊,我知道。”
她说:“你想。”
程弥这人勾人永远勾得坦荡,而且在这方面她从来不说谎。
别人对她动情这些东西很多,有些是她的她都不稀罕,更别说那些不是她的。
她只稀罕能让自己动情的。
司庭衍只看她。
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