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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的时候犹如凶神恶煞,但此刻他是笑的。
他被程弥抓着衣服,也没要挣脱出来的意思,仍是瘫在沙发里,对程弥笑说:“怎么能这样呢?程弥,我们可是老朋友一场。”
性格毕竟放在那,这种情况下程弥还是没有歇斯底里。
只不过此刻看着陈招池这副笑相,程弥带着一种报复性心理的,想毁掉这副虚伪假笑。
“老朋友?”程弥知道怎样最能刺激陈招池,“陈招池,你这种烂货,谁要跟你做朋友?”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招池脸上那丝笑还没散去。
程弥用最平静的语调说:“连你妈都不要,你他妈是有多烂。”
说完,果然,陈招池脸色一变。
程弥被他狠狠甩向沙发,整个后背砸上去,被他掐着脖子压在了沙发上。
陈招池脸色阴着:“程弥,你他妈是不是现在就想死?”
程弥对他说:“你还算个男的话,现在就杀了我。
陈招池却笑了:“那岂不是便宜你了?”
程弥冷视他。
陈招池去抬她下巴:“我看你在这边混得挺风生水起的,谈恋爱交朋友,学校里人气那叫一个高,前两天还签了个什么公司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