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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不好打车,程弥在楼下站了有一阵才拦到出租车,到酒吧里面还很热闹,电音炸着程弥耳膜。
程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来酒吧,连钻进鼻尖的混浊烟味都有点不太适应。
时间似乎都用来跟司庭衍了。
在酒吧里转一圈没找到人,程弥问了下服务生。
她没问黎楚,问的陈招池。
没问错,震天音响里程弥说一遍陈招池名字,服务生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服务生跟程弥说陈招池不在,跟朋友出去吃烧烤了。
“哪里的烧烤摊?”程弥问。
“就附近那个,你出门转转就看到了,他们平时都在那儿吃。”
“行,谢了。”
程弥从酒吧出来,江边湿气扑面,路灯下有酒鬼扶着灯杆呕吐。
路尽头是街头,灯光在黑夜里过分璀璨,程弥直接往那边走了。
街上不少夜宵摊,炸的烤的蒸的,食物香气跟酒吧就隔几步远,远远的程弥就听到了喝醉酒的胡言乱语。
而还没走到这道声音那里,她已经先看到了黎楚。
烧烤店门口,黎楚站着,那头万年不变的奶奶灰不见了,染成了黑色。
但程弥还是一眼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