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用,就这地方喊到明早也不会有人发现,在没人来之前又喊又叫只会消耗体力。
除非这烂尾楼里那个流浪汉回来。
但漫长等待过去只有漫无边际的死寂。
陈招池轻晃一两下后又重新扎在水里岿然不动,刚掉下来去抓井沿后手臂扯裂的伤口在源源不断往下坠着血。
顺着指尖蜿蜒往下滴,掉进浊水,眨眼被稀释冲远。
热烫体温被冰冷水温驱散到逐渐跑空,但陈招池面色上厉狠一点也没松动。
他冷着张脸,可怖得像恐怖面具,一动不动。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井上传来窸窣声响,陈招池那张脸上才有一丝活人的生气皲裂。
他抬眸看向井上。
听声音,动静来源轻弱到重量不足百斤,脚步声不大,隔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像在钻草丛的声音,带着委屈焦急呜咽声。
这声陈招池可熟悉得不行。
是狗在嗅食的动静。
不仅如此,陈招池还知道它是谁的狗。
郑弘凯的。
不是什么高贵品种,路边随便二十块钱都能买到的那种小狗。
这狗是流浪狗,已经被郑弘凯养了一年,前段时间郑弘凯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