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这句话烙印般直扎程弥心口上,和铺天盖地漫过四肢百骸的热烈汇合。
两人灵魂隔了五年再次火热贴吻,几乎要将对方一起火烧到毁灭。
程弥脚趾蜷缩。
司庭衍眉心的波澜不惊微动了下。
所有感官都在失真,白衬领半落不落挂在肩膀上,几秒过后,衬衫边滑落肩际,挂在了手臂上。
今晚的夜尤其漫长,每一分每一秒他们都在清醒,直至满地凌乱,也贪婪到不肯闭眼入睡。
程弥酒早醒了,可她却比喝醉酒时要更迷糊,犹如踩在梦里,浑身没有多余的一点精力逃脱司庭衍的摧残。程弥印象里清醒的最后一瞬,她埋在司庭衍颈侧,他抱她去了另一个房间。
程弥这一觉睡到下午,睁眼时卧室里没人,司庭衍不在。
她难得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刚醒,就有电话进来,蒋茗洲打来的。
程弥接听。
蒋茗洲问她:“起了?”
程弥嗯了声。
她没提昨晚司庭衍跟她提过的那些关于蒋茗洲的事,蒋茗洲也同样闭口不提。
蒋茗洲没问太多,只问:“现在有精力接活儿没有?”
“什么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