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不看,她也能知道网上谈论到她,关于她的一些字眼会有多不堪入目。
隔天细雨未停,程弥跟司庭衍都起得挺早,临出门去墓园前,程弥却在房间先接到蒋茗洲电话。
蒋茗洲昨晚肯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程弥站在窗边,接起电话,蒋茗洲声音先过来:“现在在哪里?”
程弥说:“嘉城。”
蒋茗洲说:“我知道,具体位置。”
蒋茗洲毕竟带了程弥五年了,程弥每到这天就会推掉工作来嘉城看程姿,她是知道的,今天是她母亲忌日。
程弥说:“还在酒店,马上要去墓园。”
蒋茗洲说:“把墓园地址发给我。”
程弥一愣:“什么?”
“程弥,”蒋茗洲没卖关子,开门见山,“你一直知道祁晟是你父亲对吧。”
窗外雨丝细细,没有惊雷,没有闪电。
这个五个年头以来大家从未提及过一个字,缄默不言的事实,就这么猝不及防摊开在彼此面前。
窗户半开,雨丝透过窗缝挤进来,落在程弥拿着手机的手背上。
雨丝薄薄,却冻得程弥手背一阵发麻。
“你以前会那么容易答应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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