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更容易看清他的面目,但没必要,代价太大。”
吴善端起酒来,笑道:“来来来,再不喝酒,菜都要凉了。吃饱了才有力气谈事情嘛。”
酒到杯干。
江籁奇怪道:“你也觉得凶手是为六年前的案子来的?”
他真正想问的,是吴善为什么也想把吴良往死路上逼。
众人都有这个好奇心,可谁也不方便问。
吴善爽朗一笑道:“窥一斑而知全豹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囿于眼界见识,和社会,尤其是和司法,有着一种不自觉的距离感。偶然看新闻读报纸,见着案情通报,谁落马了,谁被抓了,都觉得挺突然的,心里会问:怎么以前没见抓呢?他得罪人了?他被举报了?是不是又要严打了?你们可能不知道,老百姓潜意识里觉得我们公检法是无所不能的,有坏官没落马,有坏人没被抓,都认为是我们不作为的结果。好像只要我们愿意,就能将世界上的坏人一个不落的全抓起来一样。这种误解,还真是让人又可气又高兴。”
“看来今天这顿酒,我算是来对了。既然你们都觉得查明山公园案的同时,应该连吴良一起查,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有证据的话,拿出来吧。”
秦教授目光掠过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