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是实话实说,他肯定骗你往别的地方去,然后跑陈家坳通风报信。不为别的,就怕乡亲沾了官司,被我们带走了。”王功得意一笑,不放心的回过头看了眼。
“你装作要账的,他就不怕人被带走?”秦教授难以理解。
王功摇了摇头,叹道:“真是要账的,看到飞岭镇这个穷酸模样,肯定回头就走。敢到人家里闹,哪怕是个漏雨的瓦房子,也不是那么好进的。穷山恶水,被打死了都没处说理去。”
秦教授笑了笑,不再谈论这个问题。
他们从清晨走到中午,踩着饭点到了大路尽头,循着炊烟找见小卖部,由王功出面商谈。
看着还没八平米的小卖部,愣是钻出来十来个大大小小的中青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秦教授和王功身上来回打量。
王功乐呵呵一笑,“谁是老板?”
一个胖子应了声。
王功掏出两百块钱递过去,“拿两条烟来发一下,别说我不懂规矩。”
见众人都分到了烟,王功继续说道:“这世上的事都逃不过一个道理,今天我到这里,不是来闹事的,不然不会只来两个人。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出几个人跟着我一起去,再跟着我一起回来。当然我不会让你们白跑,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