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猜错了,霍哥儿这两年一直有退休的想法,不过他几个孩子没人愿意接手他的生意。他那人呀,心肠太好了,不舍得手底下干活的兄弟们,硬是撑着没退休。祠堂早两年就有人让他修缮了,不过都不肯凑钱,想让他一个人担着。今年年初的时候,霍哥儿才点头同意的。”麻飞看了看辛薇,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继续说道:“要说奇怪的,只有大火当天夜里那场转运法事,以我对霍哥儿的了解,他不是会相信这些的人。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吧。”
“跟我说说那天夜里的事情。”辛薇说。
麻飞陷入回忆,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怪异神情,真要形容的话,可以说是气愤、难过、窃喜、感动等相反的情绪混和在一起……
初夏时节,蛙鸣蝉叫。
热闹了一整天的李家祠堂,骤然荒凉下来,祠堂外头只有几个打扫“战场”的族人。
麻飞从祠堂里出来,给打扫的人一人发了一包还未拆封的香烟,转述李霍的话,“不用打扫了,你们先回家吧。”
“打扫的都是哪些人?”辛薇问。
“霍哥儿的几个侄子外甥,李遥乐、李野、才伢子、福仔。让我想想——没别人了,就他们四个。”麻飞答完,继续述说。
打发走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