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抓住自己。在一片嗡嗡的议论声中,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黑色的脑袋搭在半夏的手腕上一动不动。
直到当医生给它套上氧气管,准备将它从半夏的手中接过来做气体麻醉的时候,它突然伸出细长的爪子扒紧了半夏的袖子不肯松手。
“没事,没事,我就在边上,又没跑,很快的。”半夏出声安抚。
在麻药的作用下,那被强制按在手术台上的守宫挣扎了许久,才认命似地闭上双眼,紧拽半夏衣袖的爪子无可奈何地脱了力。
诊疗室外围观的爬友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开始集体发出嘤嘤嘤的抱怨声。
“啊,太可爱了。这样的美貌还粘人,我心都要化了。”
“好像通人性一样,那眼神看得我心酸。”
“真的没见过这么亲人的守宫,我家那只祖宗,现在还不让我上手呢。”
“呜呜,她到底哪里收的,我也好想要一只。”
“不知道妹子愿不愿意转让,一会我想去问一问。”
“不转让愿意接出来配一下也是可以的。”
一系列检查和治疗持续到了傍晚时分,又是清创又是肌肉注射,又是B超的,看得半夏心惊肉跳。结束之后医生递给半夏一张账单差点让她犯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