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照也笑,“可你猜不到,我还把它撕了个稀巴烂。”
不同于符舟,秦照的笑意带着些报复意味。
符舟没有忘记,那时她送秦照金刚经的时候确实也有讽刺的意思。不过此一时非彼一时,恶鬼变成了恩人,大错特错的人是她。
于是她带着歉意,决定敞开心扉:“秦先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经书吗?特别是在我也不是信徒的前提之下。”
“为什么?”
秦照来了兴趣,随即睁眼。
对视中,符舟开始回忆往事:“我奶奶信佛,又因我从小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她就经常让我帮她抄些经书送人。大的宣纸,小的册子,佛教的主要经书我全都抄过。虽然那时我只知其字,不解其意。”
“后来再长大些突逢事故,我一直梦魇,不爱笑,不爱说话。”说到这,符舟眼睫轻扇,紧盯着秦照,“也看过心理医生,试过很多治疗方法。但渐渐地,我发现其实我在抄经书时最能平心静气……于是一抄就是多年,到现在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说完,符舟眸中略过一丝细光。
她又从单肩包里摸出了样东西递给秦昭:“这一本,不要再撕。”
她柔声嘱咐着,白皙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