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抑郁。”
“……抱歉。”符舟只当上官景仍不死心,又换了这种方式来接近她达到目的。
她看了看墙上钟表:“上官先生,请回吧。我等会儿还有预约的患者,需要出门做咨询。”
“符医生,你是不是不信我?”接到了逐客令,上官景不情不愿地起了身,转身走开几步,又可怜巴巴回眸,“哎,我真的觉得自己有抑郁症……”
好不容易等他走了出去,办公室终于重回清净。
符舟依着习惯开始点香。
只香刚燃起,舒艾抱着叠文件推门走了进来:“符医生,刚才那人是来看病的吗?”
符舟回答:“不是。”
然后她就听见了舒艾的嘀咕。
“可我刚才看见他手腕上有自残伤痕,还以为他是来拜托你给他做咨询的呢。”
“自残伤痕?”
“嗯,刚刚在外头,楼下送咖啡上来的小哥不小心撞到了他,还洒了咖啡在他袖子上,他整理的时候我就瞥见了他手腕上好几道割痕。而且割痕有新有旧。”
“……”
符舟怔住了。
温厚香甜的梨花香气萦萦绕绕。
回想起上官景走前那句“我真的觉得自己有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