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让人摸不到丝毫柔软。又暴戾得让人难以接近。
符舟有些受挫。
她垂眸:“好,我出去。”可她也决意,“但是秦先生,先说明一点,下午我在书房从两点等你等到了六点,现在是周五晚上十点,我会继续去书房等,等到这个周末结束。”
但凡成事,总是赢家坚持到最后。
符舟深悉这一点,转身之际,后头一道人影果然奔了上来。
“你……够了。”
是秦照拽住了她。
她扭头,对着神态不再绷紧的秦照问:“那你肯让我留下来了?”
秦照没有应声。默认是他的回答。
他倒底在符舟的坚持下敛了锋芒,软化了态度。然后又在符舟的要求下,乖乖上了床。期间符舟端来一杯热牛奶,他也一声不吭喝光了。
先前的暴戾悉数转化成温顺。
要不怎么说失眠患者的情绪总是波动幅度过大。符舟依旧扯了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平躺在床上的秦照,稍稍安了些心。
“秦先生,今晚不念经,我给你讲故事。”
符舟话说得温柔。
却引来秦照斜视一眼:“你又把我当孩子。”
“小孩子才听不懂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