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形中,一根来自地狱的鞭子狠狠缠住了他,每打一下,就是皮开肉绽。
他感到剧痛,缩在车椅上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那场火灾不是意外……”
“如果不是我,火灾不会发生……”
“所以十年了,我都不敢回来。每到清明或者祭日,又或者无意路过了哪家殡仪馆……太多时候,我都能看见自己有罪……”
“所以没什么能困住我……可能吗?”
“真的可能吗?”
“……”
此时的秦照,俨然开启了一场自我认罪仪式。
他断断续续说着话,情绪游离在崩溃边缘。一双手又不自觉探向小腿。
符舟也急不可耐,知道秦照这是又下意识要通过自残疏解焦虑。于是她匆忙脱了鞋,倾身过去保持着伏跪的姿势一把抱住秦照,阻止他伤害自己。
“可能,当然可能。”她温柔地安抚他,左手不停轻拍他背部,又旋下了车玻璃,保持空气的畅通。
“秦照,秦照。”
她直呼着他姓名,想要唤回他几分清醒,都顾不上外头行人异样的眼光,右臂揽在他胸前,下巴抵着他脑袋,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我问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