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在治疗秦照。
私下接触他,进入他生活,又过度主动地陪伴他,调节他情绪,甚至还放任他对她产生依赖……其实这些通通都是心理医生对患者的咨询禁忌。
符舟很清楚,她在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引导秦照,极端到用上了她自己,她这整个人。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和秦照之间,绝不是能用什么原则来束缚和衡量的。在她心里,早也不止把秦照当成单纯的病患,她已经交付了心,投入了大量情感。人生浮沉,聚散悲喜,总有些事,要尽了兴才好。
……
最后,符舟告诉上官景:“上官先生,你没有魔怔。”她回答了刚才上官景嘀咕的那个问题,“这应该叫情执。如果爱得太深,人就会有执念。”
这一刻,她同样意识到,她对秦照,何尝不也是有了执念呢?
“……情执。”上官景听完,若有所思。
正这时,裤袋里来电铃声响起,他掏出手机一看,立时欢喜。
是闵乔的电话。
可一等电话接通,一个字没说出口,上官景唇角笑意又消失无踪。
符舟注意到这异常,等电话挂断,她看着已然愣神的上官景,问:“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