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至今未能打捞出来。
留下的烂摊子亦资不抵债,所幸日本方面免除了那笔天文数字,独独留下了这一幼女无人照管,真真叫人怜爱……
家汇牵着女孩的手上楼,回头笑着说:“我叫家汇,徐家汇的徐家汇,妹妹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孩怯生生地用粤语回答:“阿long”(二声)。
家汇扬唇:“阿龙?小女孩叫阿龙?你爸妈取名字前是不是以为你会是个男孩子?”
阿琅摇头,翻开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弄得家汇心头荡起了阵阵痒意,“琅?”
阿琅迟疑地点头,红着脸,摆了摆手,艰难生涩地说:“我不大会说普通话。”
“那我可以教你呀。”家汇坏笑道:“跟我学,脓脑子瓦特啦?”
阿琅随之模仿,“龙老子瓦特了?”
家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盛年放下茶杯,斥声道:“你个小兔崽子,可别教坏了阿琅,否则我有你好看。”
“爸爸别气,我就开个玩笑!”家汇忍俊不禁,开始认真带她观赏这栋房子,“夏天三楼太热了,我让他们将二哥的房间腾出来给你好不好?”
“嗯。”
家汇见她乖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