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差点将厨房烧着,方一回头,父亲带着一家子帮佣冷眼嘲笑,让他羞愤万分!
这种痛苦,他不想再体验一遍。
他是孙猴子,徐盛年就是如来佛,翻十万个筋斗,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家汇只能寄希望于上帝,其他人会通知静姝,她肯定会来看他。
这次他被关在家可就是为了她,除非、除非她心里没他。
一顿饭吃完,夜幕降临,陈伯早早地关上了大门,他哪里不知道家汇在后花园锯了条密道,但人不能活得太清醒,他只要不出去,别人进来是翻不起什么大风浪的。
家汇从晚间八点就抱着家裕的竖琴在阳台上打信号,听到外面的“青蛙”叫,他连忙拨弦回应,花丛中的人影闪动,大步冲来,扶着梯子往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让家汇兴奋不已,将他拉上来,搂住来人的肩膀抱了好一会。
“阿力,你不愧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家汇,你不知道,这些天没有你,我无聊透顶。”蔡力重重回抱他之后方才仔细打量他,掀起他的衣摆,“你爸那天没打你吧?”他在肚子上没看到疤痕,又去扯他的运动裤,家汇及时拴住他的手,“我妹妹在呢,你别像个流氓!”
蔡力闻声,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