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对着方延、蔡力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才坐到床边握住了家汇的手,“哥哥,你感觉好点了吗?”
家汇对上她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眸,他心尖像是抹了蜜,柳静姝不来,但阿琅一直在。
把人拉近一点,家汇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柔声说:“好了很多,哥哥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嗯,流了好多好多血。”阿琅抚上他那件满是血渍的衬衣,她静静地看了几秒钟,泪珠就在眼眶中打起了转,吸了吸鼻子,实在是克制不住,她直接扑到他怀里抽噎起来,“哥哥,我害怕。”
她既无助又委屈,带着鼻音和他哭诉,“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哥哥千万不能有事。”
家汇没觉得这有什么,可阿琅与他不同,她一个人从香港辗转流离至上海,来投奔连亲戚都不是的徐家,这就像老师所说的雏鸟效应,破壳的那一刻,她看到谁就会认谁做妈妈,如果这个“妈”又要丢下她,她该多么难过呀……
想到这里,家汇一时也顾不上低下头鼻血会不会再流,挪了挪身子,同她额头相抵,“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的,别怕,不哭了,好吗?”
阿琅泪眼朦胧,听他的话不想哭的,还捂住了嘴巴,过了三秒,她被口水呛得偏过头,咳嗽两声,小脸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