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脸,“这样呢?”
家汇被她逗笑,“傻瓜,这样你就看不到路了。”
她想了想,“那以后我都戴口罩,就露个眼睛,回到家再摘下来,只叫哥哥一个人看。”
家汇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阿延、妈妈都不属于他,但阿琅不同,她的身她的心都为他早就准备好了,她完全服务于他。
把人抱高一些,他埋首用鼻尖抵了抵她的额头,慢慢地往下移,在她唇上浅尝,喃声说:“用不着,下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他将她鬓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眼中波光流转,“都说汤泉疗效不错,我算是信了,妹妹比前头更加好看了。”
“哥哥忘掉我过敏的样子就好,就别夸我了。”阿琅害羞地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吧。”
她不提醒,家汇都忘了回程的票就在十分钟之后,带着她一路过关斩将,气喘吁吁地坐到位置上,两个人眉眼相对,不禁又觉得好笑。
工作日的早间十点半并非高峰期,客流量并不算多,商务舱里包括他们俩仅有三个人,且同他们隔了一大段距离,家汇大早上就被她撩得不行,这会哪里还坐得住,把人拉到腿上,像是看不够似地,捏完脸颊又在脖颈里用力嗅了嗅,除了晚香玉和白花,还夹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