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生意向。”
“你说什么?”家汇站起身来。
“方小姐前天在浴室割腕,幸亏被老师发现了。”
“你告诉我她在哪家医院?”
那边报了个地址,家汇连外套都没有拿,火速下楼,正逢下班高峰,外面人山人海,每走一段都要等几趟红灯,他推开车门,穿了好几条小路,赶到医院时已是满头大汗。
方继瞻从病房里退出来,看到他,疲惫的脸上不免现出几分诧异,“家汇,你怎么来了?”
“我听您助理说的。”他扶住他的肩膀,“晓棠她怎么样?醒了没?”
方继瞻摘下眼镜擦了擦,“人是抢救回来了,但她还是不肯吃饭,问她哪里不顺意也不说,我准备去给她找个心理医生。”
“阿延知道了吗?”
“我没告诉他,他才过去安顿好,我不想让他担心。”方继瞻看向他,“家汇,你也算是晓棠的哥哥,小延不在,你进去帮我多开导开导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他现在回想起那一幕依旧胆颤心惊,摇了摇头,人都有些站不稳了,家汇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方叔叔,你先休息一会,我和她谈谈,谈不拢再说。”
“好。”
家汇敲了敲门,没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