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不解地看着他,“你忘了?我无时不刻都在想着让你家破人亡。”
“我知道,可是那是爸爸先对你不起的。”他将皮夹中的黑卡抽出塞到她手心,“这是我前阵子特意为你办的,密码你知道,阿琅,就当是我求你,我希望你好好活着,赵伯伯的风幔我等到时机成熟会还给你的,你相信我。”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所在楼层缓缓开启,她向前走出两步,“徐家汇,你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一个人了。”
家汇苦笑,“我要不傻,你也不会找上我,不是么?”
她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还不忘向她挥手,“再见,不……别再见了,阿琅,你记着,不要回来,有多远走多远,否则爸爸会请方叔叔来打这场官司,他从无败绩,你不会是他的对手。”
她看着他,没有给出回答,等到电梯门彻底阖上,她胸口才一阵阵发堵,可能是空间狭窄导致氧气太过稀薄,让她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等出租车一路驶向机场,她仍旧没有透过气来。
原定计划,她和他的缘分也不过就是走到这一天,只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养条狗,久了,都会生出感情,更别说是人,一个活生生地,与她同床共枕了这么久的人。
明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