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汇这些日子都是直接在公司休息, 他忙到凌晨两点才睡下,这会儿还不到八点,银行和司法部门的人就全都找上了门。
他有起床气, 胡乱地洗漱一番,仅穿着白色T恤及浅灰运动裤就进了办公室, 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应该明白,博汇和兴汇是独立的存在。”
肖行长赔笑,“小徐总,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过来简单咨询你几个问题。”
“问吧。”家汇撑着下巴,连打了两个哈欠。
坐在他正对面的宋部门开口:“你父亲徐盛年的病况如何?是否能上仲裁庭?”
家汇瞥见他身侧的几名跟班正抱着电脑做记录,他望向方继瞻, 他摊手, 让他如实回答。
“爸爸中风了, 除去手脚不便, 他连正常说话都做不到。”家汇让邰秘书把诊断书拿给他看,“他情绪不大稳定, 目前我还没告诉他公司发生的事情,我怕他受到刺激之后病情更加严重。”
“那你大哥徐家裕就不准备回来看一下?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上他。”
邰秘书又把那份传真推到他面前, “家裕极有可能已经罹难。”
肖部长不确定这份文件的真伪,奈何他不回来,这个案子就只能僵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