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苏玛怀孕后,他唯有日出劳作,才能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他是实在受不了,冒着巨大的风险,带着一家人在自制的木船上漂浮了两天一夜,才找着一座能与外界联系的岛屿。
家裕讲述完他此行的不易,把身后的妻子儿女推到父亲面前,长期活在小岛上的苏玛谨慎小心地又后退了几步,外面的世界让她和孩子都格外局促。
徐盛年表情很冷淡,他觉得眼里看到的耳中听到的话语离奇又诡异,这是他的家裕,却也不再是他的家裕,久别重逢的欢喜消失,换来的反而是无限唏嘘。
他扫了眼苏玛,这个女人由于常年的风吹日晒,她看起来比家裕还要更加苍老贫瘠,这……突然成为他的儿媳,他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家汇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但在他看来,不管苏玛在普世价值观中有多糟糕有多么配不上徐家,木已成舟,他不接受也该接受了,不然大哥早就死了。
他拍拍以乐的肩膀,向她递了个眼色,她会过意,先一步地跨过楚河汉界去示好,“大伯,我上个月满的四岁,他们俩个是我的哥哥还是弟弟呀?”
家裕感谢她打破这一僵局,热络介绍道:“这个是以梵,取自我最爱的画家,梵高先生,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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